2016年11月2日 星期三

105-1學生自治選舉:專訪學生會長候選人8號張子龍

◎台大意識報

  台大學生自治選舉將於今年 11 3 日(四)舉行,為了讓大家在投票時有更多的參考資訊,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的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多的認識。
本篇受訪者為第 29 屆學生會會長 補選8號候選人,張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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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選的動機與理由

「看到邱丞正選啊,動機就是這樣,就是不想讓他上。不過也不只是不想讓他選上,只是對於現在的學生會他們這樣的狀況很不爽,我覺得就算只是把他們搞得很亂、讓他們覺得很有壓力,至少能讓他們意識到我是有危險性的,不能再不管。學生會有些人不想聽,不想聽的理由也不是『這是我的利益,我不想跟你分』,而是『你沒有參與』、『你們懂屁啊』、『就只會在旁邊說,不知道這個其實很難』。」
而提到為什麼從PTT版筆戰、到如今參選,會這麼執著於某些特定的人事物上,他談到:
「我真的很討厭說漂亮話的人,就會想要看一下是不是個只是會說說的傢伙。也不一定是不喜歡說一套作一套,只是對把自己吹捧得很厲害的人很不爽。」
學生自治的想像
「我們自以為學生自治是一個自治組織,有行政機關學生會、法院和立法機關,三權分立的機構,但其實我們還是要聽學校的。我覺得,學生會根本就在預習哪天被統一之後成為特別政府,轄下有行政立法司法,聲稱「自治」,卻還要聽中共老大哥的話。我基本上對學生自治蠻不屑的,但如果真的發揮功能,就等哪天被統一了之後,趕快推派學生會長擔任特首。學生會長每天聽學校的話,做得這麼好、這麼受愛戴,統一之後一定會做得更好。所以我認為學生自治就算變成學代內閣制,也不是『學生自治』。學生會之所以存在,不過就是因為學生需要一個統合的平台,所以我們選出了一群人做決策,和學生以及學校溝通,它永遠只是一個中間的平台。你如果認為這是一個『自治』,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反對統一,兩者根本就是一樣的,我認為這根本就不叫做自治。」
儘管學生自治發展出三權分立的體系,但若同意「自治」的概念,其實就同意了學生仍然在學校的權力下接受統治的事實(如同他以中共為喻的反諷)。對張子龍而言,學生會存在的核心意義,不過是作為學生與學校間意見統合的平台。
「像學生法院雖然沒什麼開銷,可以讓那些考上國考的人抒發一下熱忱,可是真的很蠢,根本沒有強制力。」
在政見發表會上,他同時也提到政見發表會是無用的。
「就實際現實的選舉的話,例如總統選舉,有的左派有的右派、比較照顧勞工比較照顧資本、國家要不要收稅…。利益明顯衝突,這個時候政見發表會才有意義。事實上在學生這個同質性很高影響力又沒有很大的選舉環境裡面,基本上不存在只有你能做、他不能做的狀況,所以我覺得進行這個挺蠢的,為什麼是每個候選人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來拚誰的意見最好?
但這樣好像就也不知道怎麼選,不能看政見選,那到底要選哪個人呢?所以其實我不得不同意邱丞正的內閣制——那就不要選出這個人就好了嘛?乾脆就你有意見、你有意見、你有意見,那大家都選學代、組內閣。可是也不需要那麼偏向實際的內閣制,可以偏向那種不需要有黨團、有些歐洲國家實行的委員制。」
修補「聽」與「做」的斷裂
「我可以理解學生會做事很辛苦,覺得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提的意見很荒謬,但學生的初衷仍然該盡力幫忙解決。但你很難要求雙方綁在一起,所以最好方向是一體的,像是學代內閣制,把聽跟做放在一起。我粗略想到的就是把學生會費跟社團掛勾,以往你可以不聽,但如果綁在一起,你就不能不聽了。你的錢只能用在社團,所以如果你不聽那就是不做,要做一定得聽,這是前提。
我會補助社團經費,就像是政大、文化、淡江也都有這樣的規則。社團提案給學生會、學生會提給學代會,並交給學代會審核通過,就能使用經費。有些人覺得這樣學代會絕對會拒絕,我實在很困惑,提案都是提給學代會審議,只是今天提案人從學生會變成社團,我難以想像有任何的多餘的行政成本,不就只是多加了一個環節而已嗎?」
我覺得還是回到理想做法(類內閣制)。如果這個來審社團提案的人就是內閣學代的話,就可以形成一個角力啊。既然是這個社團、學院或是系隊的人,想要有經費,就得派人出來選。
至於評估,可以有門檻高低不同的實行方式。門檻低的就是大家按讚嘛,例如發Facebook結案報告,如果你覺得很有意義,卻連叫朋友來按讚都做不到就真的太扯了,以後就不能提案或者入黑名單;比較高的門檻,可能是實際寫問卷回饋,就像去找一千個人聯署一樣。到底實際要做哪一種?我覺得先用按讚的方式比較合理啦,如果有人覺得這樣還是不合理,就把門檻往上提高也是可以。」
 張子龍認為,將社團與學生會費掛勾,並推行學代內閣,將台大社團的活力挹注於政治權力與資源的角逐,便能實質上達到學生會在做的、也的確是學生參與學生自治所要做的事情。

對於臺大—國北教大併校案的看法
10月26日星期三,張子龍邀請所有候選人到國北教大門口一起「共想台大」,一共有七位候選人到場。訪談過程中,他提到候選人們在此次聚會中對併校案的看法:
「大家似乎都覺得台大與國北教併校有問題,但對於學生會能做什麼是存疑的。學生會真的能做的事,是派代表了解狀況、進行評估,像有些人就覺得最重要的是學生會要提出評估報告。但我覺得一定是弊大於利啊,是要評估什麼?是要評估有多爛讓大家群情激憤嗎?學生會派代表參加、把這些資訊告訴學生,這些都很無聊,重要的是要怎麼表達出學生的不滿;很多併校案被擋也不是因為學生會,而是因為學生的不滿。我認為併校議題跟學生會一點關係都沒有,但要說學生會得凝聚大家,我覺得…也不是不行啦,但就是微弱了一點。」
聽見不一樣的聲音
無論是在政見發表會,又或者是於NTU板發文,張子龍屢次提到「有些人的聲音很重要,應該被聆聽」。對於其他候選人,也表達許多看法:
四號楊淞普
這次選舉,他的確沒有希望獲勝,但他真的很認真談政見,儘管因為沒有參與相關事務,所以很多政見就是這樣。但這樣的聲音最應該被聽見。
五號陳品
他就是希望飲料社有地方賣飲料。飲料社的人就會想,能夠有一個固定攤位賣東西會很好,也不用像各個週都擠在小福前面,我覺得他很有代表性。
十二號白淘德
淘德要做的是有感的事情,他在意通勤者的時間耗費,因此推動雙北基隆校車的調查;因為在意壘球場的事情,所以提出不少和壘球場有關的政見。生活就是這樣,像我一直待在宿舍,就真的都不知道,不同生活圈看到的東西真的差很多。
結語
在這次的專訪中,縱或有頗具爭議的初衷及想法,而投票的結果如何,亦不得而知。但是藉由這次的專訪,相信可以讓各位同學認識這位特別的候選人。


105-1學生自治選舉:專訪學生會長候選人7號吳欣陽

◎台大意識報

  台大學生會長補選將於11/3(四)舉行,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補選的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多的認識,做為投票時的參考資訊。本篇受訪者是學生會會長七號候選人,吳欣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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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參選的動機和理念?

  我這學期是學代,開幾次會後,我發現這是一個迂腐的地方,包括程序和他們整個在做的事情。他們很繁冗,像學生法庭的釋憲文寫的詞藻華麗,但一般人都看不懂。可是我覺得學生自治不應該是這樣。我感覺他們在模仿大人的世界。我對學生會的想法,應該是要對學校表達訴求、對抗學校,但他們卻在模仿,講白一點它變成我們討厭的樣子。所以我投入這場選舉,我希望學生會不要只是一些菁英把持,學生會應該是大家的學生會。

問:具體來說,如果您當選,要怎麼改變這個現況?

  我要降低大家參與的門檻,包括在形式上,應該要去看到更多人的意見。像他們辦了一個活動,可能只有幾百個人參加,我希望能擴大到幾千人之類,而且是一個大家會想參加的活動。

問:您參選前後對學生會的看法有什麼改變?

  對學生會沒有,但我發現很多人也是看不慣這個現況,所以更加深我想選上的念頭。

問:從上學期的會長選舉,到周維理被罷免、最後辭職的事件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整件事很好笑。他們本身從一開始選舉就互相攻擊,他們兩個人不是真的想要為學生或學生會做什麼事情,可能把學生會當作跳板,所以才會做一些比較骯髒的事情。

問:這一次的政見主軸是?想要如何去落實您的政見?

  其實政見主軸我很難一次講完,但是我主張學生最大。現在的學生會沒有充分的蒐集學生意見,如果我上任,第一件想做的事,是想問大家希望、需要什麼樣的政見。類似民調或是各種方式。我希望大眾的意見能真正被傳達進學生會。

問:你認為現在的學生會為什麼做不到「學生最大」這件事?

  因為學生會沒有去蒐集學生的意見,也不在乎大家的意見,導致後來學生不信任學生會,覺得學生會可有可無。

問:您有提到學生會的角色應該是要去對抗學校,就你的觀察,學生會有那些困境而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

  舉例來說,在校務會議上總共接近兩百個代表,學生的代表只有不到二十個,其實很難在校務會議上抗爭,比人數比不贏。所以我認為學生會應該要更重視學生意見,如果能修改學校的法規是最好,但那很難達成,所以我們也不惜會以體制外的方式來讓學校聽見大家的聲音。

問:校園裡面有很多社團或學生的自治組織,您覺得台大學生會要怎麼跟這些組織合作或是互動?

  應該要建立可以聽到各社團聲音的平台,讓他們有一個管道告訴學生會他們需要什麼。

問:具體來說,先前有一個活大佔場的爭議,如果您當選,會怎麼去處理?

  其實我不太知道這件事。
  我補充一下第一題(關於現在學生會的看法)。
  舉例來說,因為我是學代,所以我知道這次補選差不多花了十幾萬,這是一個很浪費大家的錢的東西,包刮印選票、請人、票匭等等,好像花了十三萬,我認為這就是一個很愚蠢的事情,大家繳學生會費絕對不是希望一直辦選舉,而是要去做一些學生希望他們做的事情。

問:那十三萬中,有哪些是具體的可以省下的花費?

  這方面比較困難,因為一個選舉應該要做到的就是這樣,但其實那些錢可以不用花,如果沒有這件事,就不會有補選。

問:您的意思是學生會的體制導致要花這些錢,而這些錢是體制所無法避免的?

  我覺得還有那些人的問題,我們這次很多人的訴求是要打到現在學生會這些人,就是因為這樣。我們覺得他們只是做一些他們在自嗨的事情,但卻要花大家的錢。體制下還是有很多種選擇,像他們可以不用花好幾萬去辦一些活動,我們學代會有在做體制的修改,我也是贊成的。

問:您認為學生會的問題主要是體制的關係還是人的關係?

  我認為是人的關係。

問:更詳細的問,您認為哪些人是舊的學生會的人呢,有什麼比較明確的定義?

  我們大家在講的時候,主要是在講呂姿燕和邱丞正兩位候選人,我們這次主要訴求要打倒的就是這兩個。他們都當過學生會的職位,我認為這幾屆學生會都在做一些沒必要或是沒有意義的事情,除了活動,辦一些講座也很少人參加。

問:您認為這些人存在,對學生會不好的影響是?

  他做的事和我的理念不太一樣,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參與學生會,可是他也是我說的那種,很多屆下來的屬於少數的學生會的其中一部分。

問:如果當選,您會怎麼去處理活動部或是學術部的工作?

  活動部如果真的要辦活動,應該要辦一個很多人會喜歡、會參加的活動,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辦,拿去做更有意義的事,學術部也是一樣。

問:更有意義的事情例如哪些?

  這方面,我希望等到選上之後再去蒐集學生的意見。

問:近兩年來,學生會行政和立法部門一直有衝突發生,有人認為衝突不斷發生認為是體制所導致的問題,如果您當選,要怎麼去處理可能會有的衝突?

  我認為現況學生會一直在霸凌學代會,很不注重學代會的意見,很多時候如果辦活動,學代會不給經費,他們就去拉贊助,用這個來規避學代會的監督。所以我覺得應該要強化學代的腳色,畢竟是每個院的代表。

問:強化學代的角色,我想到最直接的方式是改成內閣制?

  那要修改到章程非常的困難。

問:有人認為學生會的定位像是工會,有人認為是偏向政府,您認為理想中的學生會應該是偏向哪一種,或者兩種都不是?

  他應該要是學生意見的代表,但不是政府,也不太像是工會。

問:這一次有許多素人出來參選,您認為可能的原因是?

  應該是因為大家看不慣舊的人,有一些人說很多候選人是來鬧的,但我認為其實沒有,我覺得他們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話想說,他們都有想藉由這次的選舉讓大家知道一些事情和他們的理念。

問:訪問下來,似乎聽到的都是一些大方向的理念,有沒有一些具體可以施行的政策呢?

  就像社團借用的場地的流程簡化,或是爭取更多的資源給他們使用。像很多台大的公共設施我覺得非常的破舊,比如說都是凹洞。還有最近國北教併校的議題,我希望應該要回歸我的理念,學生最大,應該要以多數學生的意見為主,會以這個去跟校方表達。

訪問小結

  吳昕陽以現任學代的身分,說出在學生會體制中的觀察,並且主張以學生的意見作為學生會所作所為的最大依據。

105-1學生自治選舉:專訪學生會長候選人6號邱丞正

◎台大意識報

  台大學生自治選舉將於今年 11 月 3 日(四)舉行,為了讓大家在投票時有更多的參考資訊,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的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多的認識。
  
  本篇受訪者為第 29 屆學生會會長補選6號候選人,邱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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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您的學生自治背景?

  我2009年成為福利部員,2010年被退學,2011年重考進法律系,那年我再回福利部,2012年被找去擔任學生會內務副會長。後來在學代會待了兩年,前半年當議長,後半年財務委員會主席,再來是一般學代。 在這過程中,我的思維非常福利部,對於學生自治的想像並不是辦活動,也不是做很多fancy的議題性的場子,那些都比不上做好學生會唯一能做的事。


問:您認為學生會應該要做的事情是?

  學生會只需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出席學校召開的會議,例如校務會議。這無人可以取代,因為法律規定只有學生會才有代表權。

  第二件事,是學生會不論或好或壞,擁有一點名聲,比起一般社團,尋求募款或合作都順利很多。基於學生會的位置,擁有這些資源,應該要嘗試一些沒人嘗試過的冒險。

  第三件事,是學生會有相對廣大的民意基礎,應該能夠做別人能想到但無法達成的事,因為它的規模足以去做單個小型社團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學生會應該做的三件事情,分別就是根據它的法律地位、所在的位置和規模和別的社團不同,因而只有學生會可以達成的事。比如12號候選人的政見北北基校車,就是一個很典型、只有學生會能做的事情。


問:您的參選動機?

  我兩年前離開學會後,幾乎沒再參與學生自治。唯一接觸廣義學生自治的議題是人文大樓,我是校園規劃小組會議的成員。當時反對方請許多校友在報紙上長篇累牘地投書,支持方很難回答,就希望最需要人文大樓的文院學生可以表達意見,於是找許多大學部的學弟妹做組織動員,我主要負責審大樓本身細部的設計。人文大樓的經驗告訴我一件事,如果一群學生因關注一件事而集結在一起,試著運用所有工具去達成訴求,最後就可以獲得效果。後來人文大樓在都市計畫委員會,每次審都有學生動員發聲,這個案件才有辦法這麼順利。

  真正讓我決定參選,是五六月份的選舉。到周維理辭職為止,我都沒有想過參選。直到我問選委會有沒有人參選,但一個都沒有。以我的主觀認知,經過五六月份的事件,大家已經不相信學生會能帶來幸福或好的校園環境了。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所以我很認真的選舉、生產論述,但目的不完全是當選,而是想把討論拉回到政策和視野,我認為目前已經達成一半了。我想透過自己跳下去參與,把議題拉回到政見,拉回到學生會該是什麼樣子的討論上。


問:您的政見主軸是?

  共想台大。意思是擴大參與,把資訊拿出來讓大家思考台大和學生會的走向,我舉三個在半年內我有自信馬上做到的事。

  第一個是虛擬校園的整建。
  以前的資訊基礎建設指的是wifi,例如強化ntu peap、NTU的訊號,後來慢慢變成軟體部分。跟國外大學交流時,發現他們已經開始做行動化網頁,甚至有app去整合,但台大都沒有。另外一個問題是垃圾信,每天台大平均會寄最多七八封的垃圾信到學生的信箱,常常累積太多就直接刪掉,無形間提升了公共參與的門檻,同學們不會因此知道學校的事,相反的會讓其他事能見度下降。可以效法的目標,以新竹的清大來說,目前他們的秘書室一天只會寄給學生一封信,裡面整理了學校的大小事。

  學校並非沒有改變的動能,例如有個「校園E化小組」,與會的都是一級主管,可以「命令」計中幫他們做事,例如社團資訊系統、借場地系統、成績登錄系統、ePo(學習歷程檔案系統)都是這樣開發,可以看到學校有開發的動能,但只為教職員服務。長期目標是希望把api、登入授權等開放出來,現在外部有很多台大課表之類的軟體;如果學校自己開發,可以同時連Ceiba、課程網、請假系統,也不會有資訊安全的問題。這不是做不到,只是我們必須讓學生參與開發。

  第二個是校園生活。
  首先是餐廳改善。台大使用承包制度,學校包給統包商,契約上寫的店家常和最後的店家不一樣,換餐廳的過程,學生、學校都沒辦法管理。統包商管理的依據是利潤和租金,而不是依據餐飲環境或是品質。這種狀況下要改變,只能等到換約的時候。首先要修改招標規定,促使學校簽約時加入「試營運條款」,開業後試營運一個月,設定一些標準,最後投票決定餐廳的去留。
  再來是交通問題。台大長期以來有推動汽機車外圍化,如果把老師的汽車請到地下停車場,很多大樓的停車位問題瞬間可以解決。另一個方向是公共自行車,我還是學代時Ubike本來要在總圖前設站,但依據法規,台大必須收到達某個數字的高額租金,Ubike無法配合。雖然我不覺得這完全沒辦法談。

  然後是校園空間的問題。台大長期以來缺乏可以自由討論或社團活動的空間。我想要去盤點校內的閒置空間,例如台大大陸社對面的大樓,一樓是玉山銀行,二樓是空的;或是在雅頌坊對面的管院生活館(後來荒廢了)。可以去問學校有沒有經費使用,如果沒有,學生會就當學校的後盾在校務會議上提案,讓學校有名義跟大家募款來做這件事。

  第三個是國北教併校案。
  其實不只是國北教併校案,其他校務也該這樣做。學校上禮拜通過要把徐州路舊社科院拿來做國際學院,但是國際學院設立之後,會不會衝擊到男四、女四、醫學院的生活空間?至少必須讓同學知情,學校在前期規劃就要和大家講,並且學生要有足夠的決策權。據消息來源,學校對於國北教沒有一定要併校或不併,但重點是學生根本不知道對方情況,例如中文系和華語教學中心如果要併,學生想要決策也不知道要依據什麼資訊。資訊公開,確認學生參與決策的權力,然後才能開始談要不要併。


問:面對先前學生會、學代會對立的局面,您理想中的學生會架構是?

  我覺得學生會將走向內閣制。
  人少的學院,比如說文學院,二、三十票能當選學代;人多的學院,比如社科院,可能一兩百票就當選,和學生會長完全不同等級,在有基本民意的情況下就可以當學代。追根究柢不管甚麼制度、什麼定位,都是大家一起做某件事情的方法。怎麼組成社團?找幾個朋友,有共同意見就組成社團。怎麼組成「大的社團」?每個人拉自己底下的人進來。如果我們可以把學生會的制度改成更接近這樣,就是目前台大學生團體運作的邏輯。

  內閣制是政治學的名詞,但它的本質是一群人,有一個代表,進入議會裡面拿資源,做這群人想做的事。大家討論要分配多少資源在這邊,分配方案最好的人,就會成為議會的主席。你帶著你的想法進入學生會、說服其他學代,其他學代也能給一些意見;這時就不是府會對立,而是大家都是學生代表。如此意義就不同,其他學代也有他的東西想和你講、有他想做的事,而你們要達成某個程度的共識,把遇到的問題和資訊和同儕分享,包含學代會內的、以及學代會外支持你的人分享。

  這比現在的學生會制度更符合直接民主,絕對開放;如果有一個人不滿意,認為其他人私相授受,可以把會議紀錄公佈。不過要配合選制的修正,之前有通過不分區的選舉制,但還沒有詳細制度,我的理想是全校是一個大選區,選一百多人出來,各個學院保障一到兩名的代表,其他的名額大家去比票數。我們會在這一屆把草案完成,也希望下一屆的學生會可以提出複決公投。


問:在任期之內,如何避免行政和立法部門的衝突?

  溝通、溝通、再溝通。該道歉就道歉,該鞠躬就鞠躬。施政報告每次常會都會有,和我在選舉時跟大家說我的政見是同樣的道理,也可以事先蒐集意見,不要常會前兩天才給人家資料。甚至可以前期規劃就把學代找進來,學代不能兼任部長,但沒有規定學代不能當旁聽者、部員,福利部事實上每期都有學代進來跟會。這是最直接的解決方法,他們就會知道原來學生會是這樣運作的。


問:這次許多候選人提出許多有趣的政見,如果當選,要怎麼把其他候選人的政見納進來?

  我覺得可以把大家納進這個體系,我的目的不是為了當選,而是透過討論,不斷把焦點拉回到,我們想要的事情要怎麼和體制對接?其他候選人的很多政策我覺得很有趣,只是我沒想到、他們先想到,都可以納進來討論看看。甚至可以把這些人拉進來,請他們來福利部或是選學代,如果需要連署、簽字都可以給他們。回到前面的討論,如果是內閣制就會簡單許多,不需要會長的支持就能做到。


訪問小結
  邱丞正在學生自治圈耕耘多年,此次參選被許多候選人冠上學生會舊勢力的稱呼。在離校前夕投入會長選舉,老將的最後一役,只希望學生自治能重新得到大家的信任,重新把焦點放在思考政策、學生會的定位上。


105-1學生自治選舉:專訪學生會長候選人5號陳品

◎台大意識報

台大學生會長補選將於11/3(四)舉行,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補選的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多的認識,做為投票時的參考資訊。本篇受訪者是學生會會長五號候選人,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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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為什麼會想要參加這次的學生會長補選,有什麼動機跟理念?

      我是在補選過程中不斷接受資訊,才在最後一天報名的。那簡單來說,我想要投入一些新的想法活化學生自治。我認為所謂的舊勢力並不是不好,只是長期運作下來,他們關注議題的同質性過高,導致其他人想要加入時會有隱形的門檻。對於投票率過低,有一些本來在圈子裡面的人會說大家出來投票才是好公民的表現,但是當學生會自治文化被形塑為讓大家不願關心的時候,是需要被反省的。假設有個遊樂場有10座盪鞦韆,可是只有兩座有人在玩,在盪鞦韆的人就會說你們為什麼不一起來玩呢?可是旁邊的人想要的是溜滑梯、旋轉木馬。學生會在同質性高,來自社科院、文學院、法學院的同學長期運作下,就很像只有盪鞦韆的遊樂園。

      另外以AIESEC為例,他們會透過穿西裝等方式形塑較為個人菁英的文化,讓人覺得進入的門檻很高,我覺得現在的學生自治就有這種感覺,他們不小心搞得太嚴肅了。所以第一個希望學生會可以更多元,我覺得破除隱形門檻的方法就是讓參與的方式變得更多元。第二個我認為學生會要更加關心貼近自己的議題,並不是說關心民生就不能關心勞權,兩者是不衝突的;現在以關心學權、勞權等制度面的學生會,並不那麼平易近人。

      後面有點好笑的「我也好想選會長,拜託~」會讓我看起來不是這麼正經,但是我想要傳達的是參選人本身的意願蠻重要的。想選上的候選人中,有些未必是憑自己的意願來選的。現在會有一種競選團隊的模式,這個團隊裡面有人可能很會寫政見,有人可能會用PS來做圖檔,有人特別有論述。只是這樣的團隊他們可能本來就在學生會裡面,因為想要執政所以他們從中推派一個人來當作招牌參選,所以通常被學生會支持的候選人就會選上,結果形成同溫層讓他們很難招募新血。他們會感慨學生自治很難推動,最後卸任前回顧過往的努力,感概雖然環境使然能力有限,但我好像對學生自治做了一點什麼了,然後光榮退場。這種典型模板化學生自治的太辛苦,對那個在團隊中被推上來的個人而言也是有點殘忍的。好的模式應該是讓候選人自己從校園各處找到願意幫助他,有理念有能力的人一起貢獻。我不覺得要消滅什麼舊勢力,而是提供一些不同的可能性跟有趣、活潑、多元的方法讓更多人參與。

問:可以簡單的說明你的政見嗎?

  第一個是「學生會的待辦清單」,這個觀念是從開源軟體社群帶來的,理念是大家都可以提出需求,有需求的人挖坑,願意滿足需求的人填坑。我們當然還是有核心的業務,但是在需求清單上的東西我們能力範圍內多做一些。甚至外部的人看到清單上的東西有興趣做就做,不需要分內跟外。有前天我就把我的政見放在共同協作平台上,讓大家自由的評論,自由的修改,版權是開放的。我放上去之後馬上就有一個人送來修改的請求,他幫我改了一些錯字跟排版,我覺得這就充分體現開源協作模式的優點。

      實行面來說,這其實非常講究人際網絡,所謂開坑填坑的文化就是一個拉一個,社群不是一朝一夕經營起來的,只能亦步亦趨的不要走偏。現在學生自治的人同質性就有點高了,所以我想讓大家進來一起參與。一開始搭建平台時學生會要準備好第一批種子,至於沒有長得很好只能再觀察。

  第二個是讓學生會變成基礎建設的平台,為社團排除制度性障礙。這也是呼應大家對於活動部改革這個議題的想法。活動部其實很想辦出好的活動,但是有時候活動辦下去了才知道有沒有人來參加,事前的評估也拿捏不準,成功的比率是低的。所以如果我們是讓學生會去做一些基礎建設,讓大家有發揮空間的舞台,我覺得是更有意義的。以開店為例,我認為我們可以向校方爭取讓這件事有法源,讓學生可以申請開店賣吃的需要的執照,補助學生不足的資本額。另外像是把活大借場檯面下的協調機制制度化,取代現有的抽籤制。總會有一些事情個別社團做不到,需要學生會來處理的。例如有社團說要設立永續部跟校方做對口,這我們來做很合理。我想做的是幫大家把舞台上的石頭搬走,舞台是你的你儘管發揮,如果舞台上的石頭是制度,就把制度的石頭搬走。

  第三個是經濟商管學生會,讓大家在乎的事情變廣,無論在地、國際事務,都可以一起討論、習作。我是想要聯絡校內其他系學會,組成大學生的國是會議。像AIESIC、模聯關注非洲、敘利亞問題,對於國內遇到經濟衰退、勞動權益的議題,我認為透過成立一個國內的討論平台也是可行的。這是我個人想做的東西,不同面向的關心可以被實現,而這樣的討論也可以提高投票率。

  最後一個是在地志工,我認為人不一定要去泰國、衣索比亞服務,我們可以就近服務,讓你的關懷從遙遠的彼端拉到近處,可以關心大議題也可以關心小議題。當大家都覺得只能走出國際的時候,你待在在地就是一個好的示範。不過從專案管理的角度會希望志工服務是有成效的,學生在裡面有沒有得到體驗倒是比較其次,起碼說到的事情要做到,才不會造成對方的困擾

  原則上,我認為學生會負責的業務有優先順序,最核心的工作是福利部,牽涉學權跟代表學生列席等,這是絕對不能少的,哪怕沒有錢都要找人做。再來是服務社團,為社團排除制度上的障礙,最後才是自己主辦大型活動。我可能會微調讓活動部跟福利部更緊密的結合,以利於幫社團處理障礙。

問:你認為可以成立永續部,那麼你對永續部的定位為何?

  我支持成立永續部,但我希望聚焦在一些環保社團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教學上紙張、電用少一點,不要亂蓋路燈,學校餐廳不要賣吻仔魚飯糰。永續部是要跟學校主張環境相關的事務,除非環保社團自己要求某活動學生會來做會更好,不然我們不需要去搶本來環保社團就做的事情。

問:你提到未來當選後,學生會核心業務為爭取學權,那就你的觀察目前爭取學權存在哪些困境?未來如何解決?

  學生會爭取學權時,校方會說那是他本來就要做的事情,但是不去盯它真的推很慢。以國北教議題為例,比方我一定要列席代表開會,而且學生會統籌意見的過程要讓所有人知情,要將民調透過公投等方式反映給校方,這些東西大家都會講。我可以直接表態我不希望合併,只是多數學生不樂見的事情還是有可能會被推動的。在這個情況下我就是盡可能保護大家的權益,但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承認學生會的無力,客觀來說校務會議有一百多席,學生只占了十幾席,我們舉手就是舉輸人家的時候,我們盡可能強調我們最在乎什麼。如果校方真的像清大、竹教大蠻幹,知情、列席等全民參與的程序還有意義嗎?我就不排斥使用任何體制外的方法,這也是對選民的承諾,就像過去福利部曾經用憤怒鳥丟行政大樓來表達對於行政體系的憤怒,在必要的時候,我也會號召學生去跟教務處陳情。

問:學生會跟學代會近年關係逐漸惡劣,該如何處理?

  我覺得學生自治落實政治體制到底重不重要是個問題,有人認為程序正義最重要,有人認為學代會在特殊情況下應該基於我們是學生而放寬程序審查標準。對於這個情況,我選上學生會長就會有立場認為學代會要尊重學生會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難解決,因為那都是很特殊的狀況。解決交惡最好的方式就是互相釋出善意,放下意氣之爭很多事都是可以解決的。如果不能解決,我支持邱丞正提出的內閣制。

問:面對現在台大助教可能薪資不足、所作的是不被當成勞動行為的問題,未來當選後學生會該如何主張勞動權益?

  我認為它是學生會的核心職能中該做的事情,我們應該盡可能讓學習型助理更從嚴認定。但是校方會這麼做是因為沒錢,沒錢是教育部不給他錢。所以我覺得這就像國北教一樣,我們去代表、列席、集結人力施壓。除此之外,要促進勞權能被重視,我們應該要跟台大工會合作多辦一些講座;可是現在看起來是對我們不利的,邁頂計畫要結束了,助教的名額跟經費顯然會被壓縮。根據我修課的經驗,確實很多老師反映助教變少了他很難辦事,這問題不單純能夠施壓學校來解決,學校的人事費就是這樣子,只能把壓力上呈擠出錢來,不然就是砍名額。我會透過講座跟培力,讓大家認識勞動權益的重要性,不過這也很難透過體制外的行動解決,畢竟經費有限,所以我也只能把持住立場跟讓大家認識這個問題。

訪談小結


  陳品舉出只有盪鞦韆的遊樂場當例子,認為現有的學生會不夠貼近一般學生,希望能夠廣納不同領域的學生一同參與學生自治,讓學生會能夠更加多元。並在學生會的運作模式上提出學生會的待辦事項等政見,希望妥善利用開源社群的概念,激盪更好的想法,並集結學生會內外的人力解決問題。對於學生會角色的定位,陳品指出學生會應為社團排除制度上的障礙,展現其對於學生會如同協助人民發展的政府般的想像。

105-1學生自治選舉:專訪學生會長候選人3號呂姿燕

◎台大意識報

台大學生自治聯合選舉(補選)將於今年 11 月 3 日(四)舉行,為了讓大家在投票時有更多的參考資訊,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全面的認識。

本篇受訪者為第 29 屆學生會會長 補選3號候選人,呂姿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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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姿燕是本次補選的第三號候選人,她曾任職於政治系學會學術部、政治系學會資傳部以及學生會秘書部,專訪的當天,她匆忙的在雨中從同志大遊行的現場趕回學校專訪。

請問您在本次選舉中的參選理念為何?
  從今年五月初的學生會會長選舉至近期的補選,期間一連串與選舉、罷免相關的事件,造成了學生自治的動盪,因此我提出的主要政見皆圍繞在一個「修補」的核心概念,我想藉由過去自身的行政經驗,讓學生會的運作回到正軌,期望還給台大學生一個穩健的學生自治環境。

您先前是周維理的副會長提名人,您認為周維理為什麼會提名您擔任副會長?
  我與周前會長自相識以來,在理念上其實一直有諸多不同之處,對於學生自治的想像也不太一樣。但因周前會長曾主動向我提及他籌組的行政團隊成員大多不曾運作學生會相關事務,因此想藉我過去的經驗,協助團隊儘速熟悉業務。幾經評估後,我認為若能有效減少團隊熟悉業務的時間,必定能使學生會儘速穩定下來;且自八月以來,學生會部分業務已然開始運作,在這個迫切的情況下,我確實接受了邀請,並參與了學生會務的實際運作。

您在參選前您是否有任何的遲疑?
  決定參選的時候我並沒有遲疑。一方面是我已經修完畢業門檻所需的學分,另一方面則如上述所提到,自五月份以來的選舉一直到今天的會長補選,我認為學生會的會務急需從種種風波中被穩定下來。而我個人自進入台大校園以來就一直很關注學生自治的發展,我想三年來累積的經驗與熱情,是足以支持我在這樣的情勢下投入會長補選的。

在競選活動的這短短幾天裡,您對學生會的看法是否有任何的轉變?
  過去學生會曾被批評是「小圈圈式」的運作,鑑於我也曾在行政部門服務過,讓我必須去思考:學生會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然而,這次的選舉中卻有十二個候選人挺身參選,重新激起學校事務的熱烈討論,顛覆了所謂的「小圈圈」。我在其中看見了學生參與、自決的熱情,我也深信這會是學生自治的新契機。

過去學生會活動部所舉辦的活動被有些學生認為是浮誇,且參與度不高,您是否認同這個看法?
  首先,我認為過去學生會舉辦各式活動一直都是以倡導議題、促進學生之間互動為出發點。「浮誇」一詞或許是來自於人力、經費的額度較高,致使觀感不佳、或有與預期成效不符的狀況出現。這個部分我提出了小額預算的概念,希望未來仍然是以學生為出發點的情況下,進行資源的規畫與運用上的調整。此外,我認為學生會的活動不應再完全交給一個部門來負責與執行,而是應該抽出既有框架,使各個部門成為「議題導向」的協力運作模式。當然,這也許會是一項新的嘗試,我在上任之後也會持續朝著這樣的理想努力。

您的一個政見主軸是持續推動、落實性別平等與主流化,身為本次補選中唯一的生理女性,您在參選會長的過程中是否有遇到任何只有生理女性會遇到的阻礙?
  當我看到學生會選委會公告的十二位參選人中只有一位生理女性時,我當下的確蠻驚訝的。也因這樣特殊的生理性別比例,我曾經聽到周遭的人以「性別」來做為討論本次會長補選的話題,我曾聽到「學生會面臨危急存亡之秋,是不是只有男性才能來承擔大局?」的言論。當下我非常震驚,我認為會出現這樣的言論,足以反映我們在政治上的性別平等意識仍稍顯不足。但這些言論並不影響我的信念,參選無關性別,我會持續努力!

您的另一個政見主軸是關注北教大的併校爭議,在哪些具體條件成立下,您,以一個學生的身分,會接受本校與國北教大的併校案?
  以作為學生的角度來說,首要考量到的是「我的權益是否會在併校的過程中受損?」。也因此,我認為在以下幾個條件成立的情況下,才有後續「接受與否」的可能性。首先,台大校方應立即在學生端進行意見的收集與統整,且將兩校已經討論的實質資訊加以公開。未來,也希望兩校校方能夠實際回應學生們的質疑聲浪。若學生能針對併校案有完整的參與及意見表達空間,我想我會接受在明年校務會議中,對於兩校併校與否的決議。

您認為併校案當中學生會應聚焦哪些具體的項目?
  我認為學生會應將可用資源聚焦在本次併校案中。舉例而言,我認為學校空間調配及選課權益將會是我們最直接受到影響的部分。單就選課權益這個項目來講,我們都知道目前校內有很多熱門的課程很難選到,且台大校方將未來預計縮減經費的邁頂計畫反映到聘用助教的人數上,這不僅僅是損害了研究生的權益,在助教人數變少後,大型班級必定會以減收學生的方式來維持教學品質,再加上併校後的學生人數增加,如此循環下,學生反而會更難選到熱門的課程,學習環境勢必受到影響。

您認為學生會應扮演何種角色與台大三百餘社團互動?
  學生會作為一個校方與學生的中介者,除了不干涉社團的運作,更不應該是由上而下的管理。在這裡我想要提出一項「自治聯合」的想法,學生會可以透過建立一個共享的平台,讓所有的社團資訊可以在平台中自由地認識、交流;在遇到校園議題的討論時,能夠透過平台,在最快的速度整合學生自治組織的力量,一起為學生的權益努力。

您在本次選舉中未能取得勝選,之後是否仍會繼續參與學生自治?如果是,您要以什麼方式實踐您對學生自治的理想?
  無論本次補選的結果如何,我一定會繼續參與學生自治!過去三年的大學生涯中,我參與過系學會、社團及學生會的運作,而若未能當選,我仍然會以學生的身份,持續為各項議題「發聲」。舉例來說,這次補選有十二位候選人參與,大家都用各自的方式、理念來引領校園事務的討論,也成功地讓學生自治的焦點回到學生的需求上。這就代表,只要你願意說,就會有人聽見,那我會持續做兩個層面的事情,體制內而言,我會持續透過建言的方式,讓校園的聲音傳進學生會;體制外而言,如果學生權益嚴重受到侵害,而體制內的作為或無法捍衛學生權益時,我也不會排除使用抗爭、陳情等行動。

您有什麼話想對選民說,說服他們將其手上的選票投給您?

  相對其他候選人,我的政見觸及比較多的領域。這樣的政見設計,主要是希望藉由多元化的議題推廣,來落實為學生發聲的理念。在我當選後,除了原有的政見外,我也會將其他候選人所提出的想法加以討論、評估,並納入施政考量。我承諾還給台大同學一個穩定的學生自治環境,並朝向建立一座友善、多元的校園環境努力。請大家支持我,也請給學生會一個修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