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夏駙馬」黃祈英
根據《重修苗栗縣志》記載,黃祈英是客家人在開墾大南埔、三灣地區過程中的重要人物。清朝嘉慶年間,客家人黃祈英來到台灣,與家人走失後被閩南家庭收留,後來在大南埔附近的斗換坪替閩南商家工作。黃祈英與當地閩南人鬧翻後,入贅到賽夏族家族,最後成為總頭目。黃祈英擔任頭目便開始在族內實行一些漢人制度,並且積極介紹客家人到附近開墾。
後來,黃祈英的家族控制了整個苗栗中港溪流域。由於黃家算是賽夏族的成員,因此想要到附近開墾的漢人都必須經過黃家的同意。道光年間,在黃家的保護下,客家人進入了南庄、三灣、大南埔等地。最後,黃祈英因為帶領賽夏族人涉入中港閩客械鬥,被處死。
日阿拐與南庄事件
日阿拐原為福建人,道光年間隨父母來台。有一說為,其父母因水土不服而病逝,接手扶養日阿拐的親戚將其賣給賽夏族當養子;另一說為,日阿拐是被賽夏族搶走的。日阿拐後來為南庄獅里興社頭目,從所在地製腦者取得山工銀,累積了龐大資產,並役使漢人開墾水田。光緒時,更因協助撫番有功,奏請軍功六品,為國子監大學士。
身為大地主的日阿拐,土地有樟林遍佈,並承租給日本人。後因在開墾權和契約上的認知不同,以及怠納山工銀的事件,而與日人起了的衝突。一九O二年,日人以安撫人心為由,派軍駐紮。日阿拐則聯合賽夏與泰雅的族人,以及東河社及大隘社的頭目,包圍襲擊南庄支廳,史稱「南庄事件」。
土礱伯公──林裕祥
土礱是過去用來磨去米殼的工具,用竹子和土作成的,過程複雜、工法講究、處處皆學問,沒有三五年的功夫是學不會土礱的製作的。土礱伯公林裕祥年輕時曾徒步壯遊各地,到處幫人家製作土礱,也因而見多識廣,人脈廣播。打穀機發明後,大家便幾乎不再使用土礱,而學習土礱的製作太過辛苦,沒有人願意花三五年的時間作學徒,學習土礱的製作。林裕祥除了做土礱之外,木匠的工作也難不倒他,因為土礱的完成需要木工、泥工等技術。
現在,林裕祥不但是土礱最後的傳人,也是村裡的萬事通:曾經擔任舊文武宮的總幹事、參與新文武宮的設計與興建、並重新開通迎龍古道。他很有頭腦,且為村裡無私的奉獻,村裡的大小事皆有伯公的貢獻,目前擔任村里的社區發展協會總幹事,也和政府密切規劃著大南埔的土地開發案。跟其他村人比起來,伯公對開發案的態度最為積極、樂觀。他認為,只要認真地推動,並且讓大家有機會參與,大南埔應該可以改善現在沒落的情況。
理髮師叔公——黃文榮
理髮叔公黃文榮今年七十歲,經營鎮上唯一的一家男士理髮廳已經有四十多年。黃文榮其實是頭份人,在頭份擔任別人助理幾年之後,便獨自來大南埔開店。他的理髮廳像個資訊站一樣,牆上有時刻表、地圖、聘請幫傭的資訊,一排勾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小書,包括客家山歌集、武俠小說、史書,還有黃叔公自己整理的文武宮眾神列表、義民爺叩君時刻表等等。
叔公非常地博學多聞,不論是地方的民俗知識,還是中國現代史,他都能和我們侃侃而談。他甚至還會教我們怎麼玩古時候的童玩:九連環。村裡的人說,從前理髮廳裡動輒就是十、二十個人在聊天。黃叔公有時後直接講解還不夠,還會用一旁的小黑板輔助呢。
水電叔公──張銘彩
張叔公是以作水電白手起家的,頭上留著車禍造成的半月疤痕,當地人因此給他取了「包公」的綽號。張叔公是個說故事高手,年輕時的故事在他口裡說得非常生動幽默。客委會在當地為觀光而建的設施用地,很多都是張叔公捐的,而這次採訪活動的住宿地點也是在張叔公家。
邱星崴
客家人,大南埔子弟,目前就讀台大社會系。對於社會參與和人文關懷有高度的熱情,足跡遍及各地的部落與村莊。星崴曾經兩次帶領北一女的學生進入南投曲冰部落進行服務,更多次遠渡重洋至印度客家莊──塔壩服務。對於自己的家園,星崴有濃重的感情與使命感,欲透過身體力行,為自己的家園作營造,建立論述並紀錄文化與歷史。除了擔任本次意識報採訪活動的導遊,亦曾帶領台中女中及衛道中學的學生到大南埔服務,希望透過與土地、人情的親近,能進一步反省自己身處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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