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大意識報
108-2聯合選舉將於5月28 日(四)舉行,為了讓大家在投票時有更多的參考資訊,意識報特別訪問了學生會長候選人,希望大家可以對他們有更多認識。
本篇受訪者為第33屆學生會會長1號候選人—陳怡安。
一、參選動機與政見
(追問)你覺得學生會與學代會要更密切的合作?
Q:您在參選之前並沒有在學生會相關部門任職過的經驗,您覺得這對您來說是優勢和劣勢?
Q:去年,學生會長凃峻清在開學典禮上發表關於反送中立場以及守護台灣民主的言論,之後學生會也參與了聲援香港各大學的聲明,這些與政治明顯相關的舉動也引起一些討論,包括學生會能代表學生到甚麼程度。對於這些質疑與討論,您會如何回應?未來的學生會在這類政治相關的爭論中,又會站在甚麼樣的立場?
反送中議題沒有偏離台大主流民意太多,而且凃峻清是民意選出來的,本來就有責任反應民意。我認為學生會會長在基本人權、守護民主的議題上有義務要做一些表態,但學生會沒有對全台灣所有的議題表達立場的責任。至於如選舉這種比較狹義的政治議題,就要考量是否有責任表態、表態以後會不會被認為是某政黨的打手。
Q:對於校外議題,如移工議題、勞權議題、轉型正義議題或性別議題、同婚議題、中國因素、國族問題,若當選後會表態嗎?您認為學生會應該扮演什麼角色?
我大體上會延續這屆學生會在議題上的立場,只是議題推動的方式會試著更深入不同族群。
本篇受訪者為第33屆學生會會長1號候選人—陳怡安。
一、參選動機與政見
Q:請問您這次的參選動機與理念為何?
我覺得學生會雖然很有組織,但不夠團結緊密,我想像的團結緊密是像是校外的工會,有明確的共同目標。學生會權力不大、關注的人本來就不多,學生會要記得自己對抗的是有權力的學校,因此要有更高的組織動員感。比如說,學代會監督學生會各部,但監督的時候會有點忘記自己要對抗的應該是有權力的學校,學代會只是有限度地防止學生會不要濫權而已。
不只是合作,而是思考如何定位自己。學生會不只是提供很多資訊的平台,或學生與學校的橋樑,學生會與學代會要去盤點自己手上的力量,試著去想這些力量可以做什麼事情,而不是爭奪權力,把學生會當成小規模的政府去演戲。
Q:您在參選之前並沒有在學生會相關部門任職過的經驗,您覺得這對您來說是優勢和劣勢?
我不覺得沒有自治經驗是劣勢,我有很多團隊經驗是可以複製過來的,比較重要的是有想法和時間。另外,我用潔白的角度看組織,有機會審視其中有沒有不合理的結構。
Q:你對另外兩位候選人的政見有甚麼看法?
另外兩組候選人政見上的大方向很多我都是認同的,他們很細心地找出台大學生生活機能上不夠便利的問題。我思考的方向則是學生會如何才可以更有活力,我想把組織弄得更深化、團結,讓更多人珍惜得來不易的學生自治空間。
其中,我對梁聖宇提的遠距教學政見特別有感,遠距教學可以在任何地方執行,還能省去學生的通勤時間。目前的問題是很多老師還沒準備好,現在採用遠距教學只是因應疫情的緊急措施。不過,我認為遠距教學是長期趨勢,我們要鼓勵老師使用遠距教學,並逐步改善品質。另外,我們還要注意,有些同學沒有足夠的設備可使用,硬體條件有沒有辦法因應遠距需求也是一大問題。
二、校內議題與學權推動其中,我對梁聖宇提的遠距教學政見特別有感,遠距教學可以在任何地方執行,還能省去學生的通勤時間。目前的問題是很多老師還沒準備好,現在採用遠距教學只是因應疫情的緊急措施。不過,我認為遠距教學是長期趨勢,我們要鼓勵老師使用遠距教學,並逐步改善品質。另外,我們還要注意,有些同學沒有足夠的設備可使用,硬體條件有沒有辦法因應遠距需求也是一大問題。
Q:在您的政見之中,有一項是推動「共享會長」制度,這項政策具體而言要如何執行呢?
共享會長的理念是,我想找有創意、領導力、影響力的同學加入學生會。我不可能對所有的領域都很專業,所以想找很多不同的人經營不同的領域,讓更多厲害的人一起加入到領導的位置上。
(追問) 那麼對於有校園改革想法,卻不願意直接加入到學生會中的學生,您們又會如何接收、討論他們的意見呢?
有想法不一定要進入學生會也可以發揮影響力,這讓我想到陳翠蓮老師說過的一段話:「不願意跳入試煉場的人,沒有資格說話嗎?我的看法是,拒絕權力誘惑、不願入場分享、能夠堅持價值,就是一種重要的選擇。握有龐大資源的權力者容易收編、消音,正常社會需要有些人不沾權力。」大家各自有各自的角色,他們沒有一定要加入,只需要大聲說話,而我們在旁邊認真聽他們說話。
Q:集結有困境的同學以及占卜社團創建「陪伴社群」也是和其他候選人很不一樣的政見,這個陪伴社群創建以後,和學生會之間的關係會是如何?能請您大致說明這個社群的運作樣態,以及學生會在這之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這個政見背後的想法是,我從大一進來就知道想要預約心輔中心的初談要等十四天,且只有寒暑假比較有空間。每一屆的候選人都會講到要增加心輔資源,但這問題一直沒被解決。我如果能夠上任,優先想要做的就是看心輔資源能否有更多經費。解決的上策是爭取到足夠的初談老師,但可能不會成功,其他的方法是參考輔導室的培力計畫,培養提供學生簡單計畫和支持的人。學生會可以找組織以確保品質,就可以支持同學、幫忙建立社會連帶,這雖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可能比較務實。
(追問)所以陪伴社群是創立一個新的社團嗎?
比較像是組織一群人,讓同學能對接到這個地方。最粗糙的方法是問說有沒有同學願意幫忙,但我們無法監督裡面的人沒有其他居心,所以如果學生會可以負責面試、篩選、了解成員背景,可以讓學生比較放心。
Q:關於體育大平台的政策,您可以詳細說一下具體而言如何施行嗎?
這個政見比較像是把練球當一個群眾組織工作在經營,如果要爭取更多空間、權益,就要建立大家合作、聯繫的機會,深化大家對活動的情感,之後才能動員更多的人去向學校反映問題。一開始可以調查學生在運動過程中遇到哪些困境、讓教練之間互相認識、舉辦活動時有更明確的介紹、建立對接窗口等。體育大平台的重點是尋找在乎這些運動的人,把他們接起來形成一個社群。
Q:從開學至今,學校頒布了多項防疫措施,其中關閉校園和刷卡入館的政策引起許多爭議,包括「誰有權力進出校園」、「學生的隱私權被侵犯」等,有看到您在臉書上提及自己的看法,請問您作為學生會長候選人,將會怎麼處理此事??
關於誰有權力進出校園的部分,我覺得雖然我們是台大學生,但不是校園的主人,學校是一個公共資源,怎麼能說別人就是不能進來。學校可能在防疫上有行政、宣導、人力成本的需求,那個時候也是大家還很害怕的時候,封口有必要的考量,但我能想到比較不傷害大家的作法,例如:實名進出,或是要求排牛奶等人群聚集處保持社交距離。關於留下紀錄的隱私疑慮,它的目的是有同學確診的話要回溯經過的地方、掌握可能的接觸者。我覺得十四天以前的紀錄要刪掉,十四天以內的也應該只有他被確診後才能拿出來做檢查。
Q:未來學校制定防疫政策上,學校應不應該在制定防疫政策時,和學生有更多的溝通?
第一部分是學校要說明它要做哪些限制,第二部分是它要限制到什麼程度,但這部分難以明確定出,如果疫情指揮中心的指令很緊急,延遲也不好。但就這次疫情看起來,學校在做這些決議時,可以至少比照校務會議去邀請學生會代表,一起討論有沒有更輕微的做法。我認為學生的意見是珍貴的,老師想的層面跟同學不同,學生可以用不同角度看事情、想到更多細節。
Q:您在粉專提到,「每學年耗費超過一百萬舉辦大型活動。每次舉辦大型活動,不僅排擠原本可以投入推動學權的預算,更建立在全體部員無償接受動員。」但大型活動往往是觸及最多學生的機會,在大型活動與一般學權議題推動上,您認為要如何取捨?會希望經費投入學權的預算,並增加部員薪資嗎?
大型活動不是接觸最多同學的方法,公共關係的經營、針對不同社群的活動才是。舉辦校慶的第一個問題是,有多少人知道是學生會辦的?第二個問題是,一個晚會花到一百萬,對於同學來說,是離學生自治更近還是更遠?我覺得不一定要花這麼多錢。但也不是說要砍掉全部的大活動,像是夜宿臺大其實是收支打平的,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學生會活動。如果我們只辦兩個夜宿臺大,說不定可以省下一百多萬,又有不錯的成效。另外,我不是要增加部員薪資,而是希望他們專心做自己有興趣、跟學權比較相關的事,然後找人以薪資的方式分擔其他瑣碎、枯燥的業務,讓學生會在學校的影響力大一點。
Q:政見當中提及要推動研究生的權益,請問您提出此政見的理念是甚麼?
研究生有繳學生會費,學生會本來就有義務幫助他。研究生協會的工作內容跟學生會差不多,一樣是幫研究生爭取權益,只是研究生的參與度比較低、人力資源比較少,有限的經費也主要是靠學校的補助,因此舉辦各式活動時較容易面臨各種困難。但是我不會想要分開收取大學部與研究生的會費,因為大學部更多人是有時間參與學生自治的。我認為研究生是會員,研究助理的相關勞動權益,在次序上可能比不是會員的清潔工還要重要,我們要優先關心研究生的權益。
Q:在3/21的校務會議中,立場各異的學生代表與校方針對校務會議能否直播、誰能直播、校務會議是不是一個公開的場域進行了討論和投票,最後的結果是以後的校務會議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直播,對此決議贊成和不認同的意見各執一方,請問您對於此事件的結果看法為何?您若上任,將會如何處理直播與媒體採訪的問題?
這件事有兩個爭議,第一個是學校應不應該讓學生直播,第二個是學校禁止所有媒體直播對自己是好事還是壞事。以往學校可以選擇透過何種媒體發聲,學生卻不被允許直播,雙方的話語權不對等。如今禁止所有的媒體進入校務會議後,校方與學生都能對外發布文字稿,兩者的起跑點變得一樣。另外,學校太保守也是一個學生會可以攻擊的點。如果我們可以利用上述兩項優勢,就有可能提升學生的話語權。
(追問)學生會之後還會提案開放直播嗎?
學生會未來有三個解決方法。第一個是先觀察一學期,把不能直播的壞處都講出來,再看要如何處理;第二個是讓主流媒體回來;第三個是不只讓主流媒體回來,也開放學生直播。後兩個做法比較不可行,因為是學生自己提案讓主流媒體消失。我們或許可以找出有創意的解決方法,例如用對話框做訊息的文字直播。
Q:請問您如何看待學生會與學代會間的關係?您認為學生會與學代會應該維持怎麼樣的關係?
我覺得學生會可以用類似內閣制的方式運作,邀請學代旁聽學生會各部門的會議,讓學代在部門會議的階段就提出意見,先溝通,這樣案子的爭議比較小,最後案子就比較容易通過。可能有人會擔心學生會因此缺乏監督或制衡,但我覺得學生會本來就沒什麼權力,我們需要先讓它更有效率。
(追問)但是目前台大的法規規定,擔任學代就不能擔任學生會會長、部長,甚至當部員都有點爭議。那你剛剛講的內閣制的構想會不會有干預行政的問題?
我要先做到會長層級,然後說服學代,才能避免這樣的爭議。另外,其實參與學生自治的人不多,有人適合擔任部員的同時也適合擔任學代,如果整合的話就可以避免人力浪費,也不會限制學生的發展。
Q:整體而言,您會如何評價32屆學生會的施政?認為有哪些應當延續的政策?有哪些事項應該被改進?
現在的學生會在議題的倡議上,比較大的問題是如何引起原本沒有在關注此議題的人的注意。我覺得學生會可以針對每個族群設計行銷策略能讓大家更有感,可以辦很多不同的小活動去target不同族群。
Q:在與校方爭取學權的部分,您認為學生會的困境為何?若當選,您要如何解決學生無法進入決策中心的問題?
學生會與學代會、其他學生自治單位之間的關係要改變,學生會要意識到自己的權力很小,需要盤點資源讓大家更團結,並且一起看見學校對我們的壓迫,讓動員的力量更大。
三、校外議題參與(追問)學生會之後還會提案開放直播嗎?
學生會未來有三個解決方法。第一個是先觀察一學期,把不能直播的壞處都講出來,再看要如何處理;第二個是讓主流媒體回來;第三個是不只讓主流媒體回來,也開放學生直播。後兩個做法比較不可行,因為是學生自己提案讓主流媒體消失。我們或許可以找出有創意的解決方法,例如用對話框做訊息的文字直播。
Q:請問您如何看待學生會與學代會間的關係?您認為學生會與學代會應該維持怎麼樣的關係?
我覺得學生會可以用類似內閣制的方式運作,邀請學代旁聽學生會各部門的會議,讓學代在部門會議的階段就提出意見,先溝通,這樣案子的爭議比較小,最後案子就比較容易通過。可能有人會擔心學生會因此缺乏監督或制衡,但我覺得學生會本來就沒什麼權力,我們需要先讓它更有效率。
(追問)但是目前台大的法規規定,擔任學代就不能擔任學生會會長、部長,甚至當部員都有點爭議。那你剛剛講的內閣制的構想會不會有干預行政的問題?
我要先做到會長層級,然後說服學代,才能避免這樣的爭議。另外,其實參與學生自治的人不多,有人適合擔任部員的同時也適合擔任學代,如果整合的話就可以避免人力浪費,也不會限制學生的發展。
Q:整體而言,您會如何評價32屆學生會的施政?認為有哪些應當延續的政策?有哪些事項應該被改進?
現在的學生會在議題的倡議上,比較大的問題是如何引起原本沒有在關注此議題的人的注意。我覺得學生會可以針對每個族群設計行銷策略能讓大家更有感,可以辦很多不同的小活動去target不同族群。
Q:在與校方爭取學權的部分,您認為學生會的困境為何?若當選,您要如何解決學生無法進入決策中心的問題?
學生會與學代會、其他學生自治單位之間的關係要改變,學生會要意識到自己的權力很小,需要盤點資源讓大家更團結,並且一起看見學校對我們的壓迫,讓動員的力量更大。
Q:去年,學生會長凃峻清在開學典禮上發表關於反送中立場以及守護台灣民主的言論,之後學生會也參與了聲援香港各大學的聲明,這些與政治明顯相關的舉動也引起一些討論,包括學生會能代表學生到甚麼程度。對於這些質疑與討論,您會如何回應?未來的學生會在這類政治相關的爭論中,又會站在甚麼樣的立場?
反送中議題沒有偏離台大主流民意太多,而且凃峻清是民意選出來的,本來就有責任反應民意。我認為學生會會長在基本人權、守護民主的議題上有義務要做一些表態,但學生會沒有對全台灣所有的議題表達立場的責任。至於如選舉這種比較狹義的政治議題,就要考量是否有責任表態、表態以後會不會被認為是某政黨的打手。
Q:對於校外議題,如移工議題、勞權議題、轉型正義議題或性別議題、同婚議題、中國因素、國族問題,若當選後會表態嗎?您認為學生會應該扮演什麼角色?
我大體上會延續這屆學生會在議題上的立場,只是議題推動的方式會試著更深入不同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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